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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八六章 他们还有很多事情没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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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两人在街上闲逛的时候,在宣德门附近偶遇了江艽,于是两人变作三人,继续在街上闲逛。

  许令仪自觉地往前快走了几步,留江艽与文清禾两人在身后。

  走了几步后,江艽突然驻足,走出几步站在文清禾面前,抬起左手,文清禾不明就里的低头一看,只见一支玉色步摇赫然被他托在手里,他笑眯眯地看着她,问:“好看吗?”

  凭感觉来说,文清禾觉得江艽手里的步摇做工是非常精致的,通体玉色,步摇流苏和朱钗的衔接处很是细微,甚至看不出有加工的痕迹,她也笑着看着他,道:“好看!”

  “真的?”江艽眼神中带着惊喜和欣慰,再次确认了一遍。

  文清禾道:“真的!”

  江艽:“那便好,送给你,当做新年礼物!”说着将步摇拿在另一只手中,不等文清禾再说什么,他便将步摇别在了她的发髻里。

  文清禾伸手摸了摸温润的步摇,心内被一种叫做满足和幸福的感觉充盈的满满当当,一时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,只能垂眸浅笑,脸颊渐渐被红晕浸透。

  走在前面的许令仪见他二人停下,便也站在原地静等。

  江艽见文清禾不给反应,便轻拍了一下她的头顶,笑道:“你在想什么?”眼神难得的宠溺。

  文清禾抬头,红着脸故作镇静地说道:“我没有笑,我只是有些高兴罢了!走吧,我哥在等我们!”说完便朝许令仪那边走去。

  走了几步后回头对跟在后面的江艽说道:“这支步摇,我很喜欢,谢谢你!”

  江艽轻笑道:“小禾不必道谢,你喜欢我便开心!”

  三人后来被人流裹挟着来到了相国寺门前,他们便也跟着人流一起走进了相国寺的门,与众多信徒参加浴佛节。

  相国寺里人潮涌动,信众们今日可以在寺庙中得到僧侣赠送的面粉和油,寺院刚进去后在围墙的两侧可以看到僧侣在和信徒们交流,有信徒要给他们给些油灯钱,但是都被僧侣们拒绝了。

  文清禾钻进人群中,在香火缭绕的喧闹氛围中,仰头兴奋地看着相国寺中恢弘肃穆的建筑,惊叹道:“我的天,不愧是大宋汴京城里的相国寺!”

  她在这喧闹的人声中感受的不是热闹,而是肃穆,不知道从寺院何处传来了几声厚重苍浑的钟声,这声音合着檐角的风铃声,盖过了所有喧杂的人声,平添几分肃穆和庄严。

  文清禾抬头在人群中继续仰望着这份肃穆和宁静,突然间感觉自己的手被人一把拽住,她急忙转头看去,看到江艽正笑着盯着她看。

  江艽握着她的手,笑这嗔怪道:“你可真快,我与令仪兄不过站在那里与熟人打了声招呼,一转头你变不见了!”

  文清禾也握紧江艽的手,笑着回应道:“之前没见过相国寺,好不容易进来了,需得好好看看不是!”

  江艽眼神温柔,笑道:“好,那我陪你看!”

  文清禾一笑,继续在人群在钻来钻去,身后紧紧跟着的是江艽,看了一会儿新奇物之后,她突然回头问江艽:“对了,这么多人,你方才是怎么找到我的?”

  江艽笑着指了指文清禾头上别着的步摇,道:“有了它,你走到哪里我一眼便能找到!”

  文清禾温存一笑,道:“那我以后要怎么找你?不行,回头我也得送你一件识别标志很强的礼物,我也要在人群中第一眼便能看到你!”

  江艽轻笑道:“好!”

  两人在寺院允许信众行动的地方转了个遍,便回到江艽与许令仪约定好位置在那里准备与他汇合。

  两人经过一处僧侣给信徒送面粉和油的位置时,在好奇心驱使下,文清禾走着路踮起脚尖看了一眼被信众团团围住的正在布施的僧侣。

  这一看,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
  她立即跳起来朝里面喊道:“越觉大师!越觉大师!”

  被信众团团围住的那位正在布施的和尚,正是越觉大师。

  越觉大师听到有人在喊他,抬头朝人群外看去,除了几位他眼熟的信徒之外,并未看到相识之人。

  声音又从人群之外传来,这次,越觉大师看到了一人的头顶,紧接着他看到那头顶不停的在上下跳动,他凝目认真思索了片刻,终于想起这是谁的声音了。

  越觉大师急忙起身,推开面前的人群,朝文清禾走去。

  自上次在秦州一别后,几人已有好几月没有见过面,文清禾觉得越觉大师眼角多了几道皱纹,眉目比起那时候皱的更深了。

  越觉大师见到文清禾后,神情略显紧张,他似有很多话要给文清禾说,于是便顾不得身后的信众,便拉着她拉到寺院一处僻静的地方,张口直接问:“文姑娘,今日你可见过你师父程冬?”

  文清禾疑惑道:“我师父今日不在京城!”

  越觉大师听后神情惊异,不太相信的反问:“不在京城?他不是和你们一起来的汴京么?”

  文清禾解释道:“我们是一起来的汴京这没错,但是前段时间师父他留下一张纸条后便独自离开了!”

  越觉大师紧张道:“他可曾有说要去哪里?”

  文清禾见到越觉大师这幅神情,心内充满疑惑,但又觉得很奇怪,师父与越觉大师素来关系深厚,往日师父去哪里,别人不知道,但是越觉大师一定是知晓的,今日是怎么了?

  文清禾与江艽互相看了一眼,双方都在对方的眼睛中看到疑虑和不解。

  她正色道:“大师,到底怎么了,你为何如此紧张?”

  越觉大师神色哀凉,他看向文清禾的眼神,是那么痛苦,只听沉声缓缓道:“说来话长了,不过时至今日,这些事情文姑娘该知道了!”

  文清禾开始担心起来,紧张道:“什么事情?关于师父么?”

  越觉大师看向前方,神思飘的很远,那眯起的眼睛里,似乎翻涌着往事,所有的往事正在他的眼睛里无限循环着,片刻后,只听他缓缓道:“不只是关于你师父,还有你师父的弟弟程棋的事情!”

  江艽幽幽道:“程棋先生?不是卖了京城的宅子去了长安么?!程冬前辈难道不是去找他弟弟算账去了么?”

  越觉大师一听这话后双眼陡然睁大,显然是觉得很震惊,他紧张问:“程冬他就是这么说的吗?”

  江艽摊摊手,幽幽道:“前辈虽然没有明说,但是看那语气,定然是气的不轻!”
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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