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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百六十五章 没什么好谈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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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前是一出别致的庭院,姹紫嫣红,很是雅观,一水小池中,愣是还能看见几尾锦鲤的影子。

不过叶然的目光虽然落在这庭院中,却也没有半点欣景的意思,目光很是深邃,显然是在思考着什么的样子。

偏偏叶然还愣是一个人杵在这毫无人影的院子中思索了许久,压根就没有谁要来打扰的样子。

搞得回过神后的叶然,可不由的满是狐疑的看向了身后的房门,免不得一脸抽搐,直接就在心里吐槽了一番。

我不会是被谁给耍了吧?

而叶然正觉得有些等得不耐烦了,正想着敲门探听一下动静,这手刚要敲在那房门之上呢,却听咿呀一声,房门倒是直接被打开了。

只见那老鸨款款从屋内走出来后,一脸惭愧道:“婉儿方才不巧正在沐浴,着实是让叶公子久等了。”

叶然可只能连忙把举在半空的手抬到脑后,挠着后脑勺就干笑道:“无妨无妨,那我现在可以进去了吧?”

就见那老鸨匆匆摆手道:“叶公子,请。”

而叶然可也没有要客气的意思,大步就朝着屋内走了进去。

只是免不了眉头一挑,在心里腹诽了句,这大白天的沐浴更衣,是不是有什么深意呀?我是要装作不知道呢,还是顺理成章呢……

当然,叶然进屋后,那老鸨倒也没继续跟进来了,妥妥就是一幅任由叶然与那位花魁单独详谈的意味。

而进屋后,叶然倒是看见满屋的红扶绸缎,配上那满屋的熏香,不得不说,倒是让叶然第一时间觉得这位花魁倒也是个讲究的主。

可偏偏叶然进屋后,却压根也没见到什么人影,不免茫然就在屋内探查起来。

只是刚刚张望呢,就听一处屏风后传来一句淡然的嗓音。

“公子请坐吧……”

一时间,可搞得叶然忍不住嘴角一抽,心里直接吐槽了一句。

你们说的见面,不会就是你丫的躲在屏风后,我只能听见个声音吧?

那这算哪门子的见面嘛……

不过叶然却也没有多说什么,还真就是随便找了个地方就坐了下去。

只是这刚刚坐下呢,就听屏风后传来一阵淅淅沥沥的琴声。

一时间,叶然不禁哑然一笑。

却也没有任何打扰的意思,毕竟啊,叶然心里可就觉得,管她这个花魁倒地要搞什么鬼呢,只要自己与这花魁单独相处的时间足够多,那么哪怕实际上就在这里听对方弹琴,可在别人看来,必然不可能不胡思乱想的。

如此一来,叶然要热闹那位大皇子的目的,不已经是达到了么?

所以嘛,叶然倒也乐得自在,一点也不客气的端起一旁的茶壶,就给自己倒起了茶水来,摆出一幅对抿茶听琴声很有兴趣的模样来。

只是嘛,这位花魁的琴音,听在叶然耳朵里,可就不免有种对牛弹琴的意味了。

毕竟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,很多东西可都有着不同的观念。

叶然着实是没觉得这位花魁的琴音有什么动听的意思,反倒有种枯燥乏味的噪音之感。

偏偏琴音哑然而止后,屏风后的那位花魁,开口倒是直接来了一句,“公子觉得我这首曲子如何?”

搞得叶然实在是免不得嘴角一抽,可听对方问得如此郑重其事,最后也只能试探性的问了句,“你是要听真话还是假话?”

就听那花魁幽幽道:“自然是真话。”

叶然立刻就耸肩道:“那我只能说,姑娘若是想寻什么知音,怕是寻错人了,你弹的曲子,我可着实是欣赏不来。”

没立刻听到那花魁的回话,反而些细微的动静从那屏风后传出后,就见一个樱红长裙的女子,款款从那屏风后走了出来,柔声说了句,“公子倒也算是得坦诚。”

只见这人蛾眉凤目,盘起的长发声攥这一株牡丹状的珠钗,玉珠垂落白嫩脖颈外,着实是似的其五官透出一股浓浓的晶莹剔透之意。

特别是那刚刚出浴的肌肤,可谓是白里透红,不免让人只能想到一个吹弹可破一词正是由此而来的缘故。

美,确实很美。

看得叶然一时间可也不免有些愣愣出神的意味,不过在稍稍咽了咽口水后,倒也很快回过了神来,砸了砸嘴后,讪讪就笑道:“想来姑娘琴弹得再烂,有幸听到之人,可都免不得奉承一般,在下自然得反其道而行之,才能使得姑娘另眼相待了。”

一时间,叶然可不免在心里对自己吐槽了一番。

丫的,别忘了正事啊!

而这位花魁听到这么一番话后,精致眉头的确一皱,眯眼就幽幽问了一句,“如此说来,公子是故意为之的?”

叶然撇过脸去,耸肩就道:“这些事情重要么?你不会觉得我来这里,就是为了跟你谈这些事情的吧?”

那花魁倒是缓缓走到了一旁椅子上坐下后,淡然就问道:“那不谈这些,公子要谈什么?”

你丫的这不就是在明知故问了么?

叶然在心里吐槽了一句,嘴上却戏谑笑道:“你说呢?”

只见那花魁神情一冷,幽幽就说了句,“若公子要谈那些事,恐怕我只能就此送客了……”

一时间,叶然可不由的眉头一挑,咧嘴就笑道:“有意思,你不会是以为,凭借你那筑基期的修为,还能够强行将我撵走吧?”

这话一出,听得那花魁可不由得脸色一变,免不得很是茫然的问了句,“你……你如何知晓我的修为?”

好嘛,这花魁虽然说有着筑基期的修为,但可惜的是,似乎并没有修习任何功法,那么丹田中的真气,可就没有任何特别的感觉,若不运转真气,可是很难被人察觉的。

以至于这为花魁,压根可就不知道叶然为何能断定她是一个修炼者,毕竟她可很少有运转真气的时候,显然不可能随随便便被人知晓这些事情才对。

着实是这为花魁可怎么也没想到叶然还有那种洞察术的本事呀。

好嘛,还不是因为人家着实是美得不可方物了些,叶然看了一眼就有种挪不开眼珠子的意味了。

可不就得施展了一手洞察术,才能将注意力转移,然后顺利挪开眼珠子的么?

而进入元婴期后,叶然的洞察术那可又是有了些升级的意思。

虽然说没办法看穿高出他太多的修士到底是一个什么境界,可与他差不多的,恐怕在怎么隐藏修为,都只能无从遁形了,那可就更不用说比他元婴期还不如的修炼者了。

只是叶然可也没有要跟这花魁多做解释的意思,只眯眼笑了笑,意味深长道:“这些重要么?”

一时间,那花魁可没有开口的意思,只打量了叶然一圈后,才哑然笑道:“可公子来这踏春楼,恐怕是寻错人了吧?倘若公子非要谈什么赎身之事,那我实在只能说,你我之间,着实是没什么好谈的了。”

这么一番话,着实是搞得叶然不免有些狐疑的意思,愣愣就问了句,“喔,为何你我之间没什么好谈的?”

好嘛,倒是把人家这位花魁搞得隐隐有些置气的模样了,幽幽就说了句,“难道公子不觉得,自己应该寻那你要见的人去才对,而不是在我这浪费时间么?”

这下,叶然可着实是恍然了。

原来那个云澜谷的弟子,的确是躲在这踏春楼里的。

并且,这个花魁,可还是作为知情人的呀,那可不就是只能摆出一幅你要找的人不是我的模样来了么?

偏偏,相通这些的叶然,只是莞尔一笑,怅然就叹道:“可我却觉得,我没有找错人啊,何来浪费时间一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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